“69亿罚单?菲律宾国会这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。”
8月21号,参议员洪迪薇把PPT翻到第3页,张嘴就要中国掏3960亿比索,说是12年捞珊瑚、炸鱼、漏柴油的“环保账”。记者会后她脚底抹油,留下一群摄像对着空椅发呆,因为现场没人拿得出海水检测报告,连张对比图都是2012年的旧素材。马尼拉本地电视台主播都没忍住,直播里直接吐槽:“这数字跟彩票一样随机。”
菲律宾老百姓最近买大米得掏38比索一公斤,大选前马科斯拍胸脯说能压到20,结果两年过去,米价反着跑。外资更干脆,一季度数据跳水82%,工厂没订单,码头没箱子。钱包瘪了,火气就旺,于是国会里有人把锅往南海甩,套路不新鲜:经济越差,嗓门越大。
同一天,南沙群岛美济礁旁边,中国海警的万吨拖船“南拖185”正围着那艘破登陆舰转圈,26年了,船壳锈成地图,里面还住着9个菲军轮流值班。船员拿手机拍海景,顺手就把生活垃圾推进海里,潮水一泡,塑料饭盒漂得比导弹还远。中国这边把拍摄视频甩上网,镜头里珊瑚断枝白化成片,画面清晰度4K,想洗都洗不动。
华盛顿给40万大军排班,意思很明显:人多就硬气。可真摊开地图一看,日本横须贺到澳大利亚达尔文,飞机得飞7小时,油管子拉得比广场舞绸带还长。关岛安德森基地跑道上堆满C-130,旁边天宁岛还得翻修二战旧跑道,工兵连夜填弹坑,蚊子咬得比钻地炸弹还狠。补给船从夏威夷出发,晃20天才能靠岸,真打起来,这时间够快递小哥绕着南海送10轮包裹。
美菲“肩并肩”演习拉到1.4万人,两栖车刚下海就陷泥,履带空转像洗衣机脱水,伴航的解放军056A从旁边慢速通过,主炮套着防盐罩,炮口礼貌地冲外。央视画面里,海军官兵在甲板晨练,俯卧撑节奏比对面登陆艇的柴油机的突突声还稳。这种日常巡航一年300多天,雷达开机就当打卡,风浪大时船体横摇15度,人走路像蹦迪,但航线从不间断。
北京没空陪吆喝,直接甩证据:鲸研组在南沙录到布氏鲸群,30年没见的珍稀物种,一口吞掉200斤小鱼,潜水员拍到的4K视频里,鲸背喷气像小喷泉。同一时间,菲占中业岛码头边,柴油桶露天堆,下雨黑水顺着水泥槽淌进海里,把半边潟湖染成酱油色。哪边在破坏,哪边在修,视频一放,菲律宾本地环保组织先炸了,社交账号下面骂了四千楼,政府发言人装没看见。
外交场合更干脆,中方代表一句“停止翻炒旧闻”把话筒关掉,翻译都没来得及转场,留下菲方记者面面相觑。后台走廊里,两国工作组合影,中方随手递了本厚厚的《南海生态合作草案》,白纸黑字印着30万平方米人工珊瑚的数字,菲律宾官员接过,顺手塞进公文包,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住,还是把书脊朝外,方便镜头拍到标题,小动作被随行记者一秒抓拍,隔天登上《马尼拉公报》头版,配文只写了四个字“需要细读”。
国内社交平台话题阅读量冲到2.3亿,但点进热搜,前排高赞不是喊打喊杀,而是在算69亿美元能给菲律宾买多少袋大米,按38比索一公斤,大概够全国老百姓吃半年,可国会宁愿把数字写进申诉书,也不放进粮价补贴。有人贴图对比:同一周,菲律宾码头堆满进口美麦,粉尘满天飞;海南码头却卸下一船智利三文鱼,检疫证书齐全。哪边更缺粮,一眼见分晓。
晚上十点,马尼拉湾夜跑的人发现,中国“海洋地质六号”科考船灯带全开,船尾A型架正收地质柱状样,海水沿钢管哗哗往下淌,像给海面冲了个凉水澡。岸上手机信号断断续续,菲律宾网友还是把照片发上网:“人家在捞泥搞科研,我们在捞选票搞噱头。”留言两百条,没人提69亿,都在问月底电费还涨不涨。
画面切回北京,部委例行吹风会,发言人把数据摊开:2024年东盟与中国贸易额冲新高,菲律宾榴莲出口中国增了42%,农民平均每公斤多卖3块人民币。记者追问“罚单”影响几何,发言人回了句“数据不会演戏”,台下秒懂,掌声拍得比空调机还响。
南海上的夜里,雷达天线一圈圈扫,屏幕光映在值班参谋脸上,像自动播放的PPT,目标点全是实心三角。无线电频道里偶尔蹦出英语、他加禄语、粤语混在一起的声音,值班员把音量调低,耳机里换成《七里香》,舰队继续向东绕,航迹在电子海图上拉出长长的白线,像有人在深蓝棉布上缝了一道 zipper,安静却结实。
故事讲到这儿,69亿依旧停在PPT里,没变成真金白银,反倒成了秤砣,把菲律宾国会自己的公信力一点点往下拽。
所以,靠一张嘴就想从南海捞走69亿,是剧本写太飘,还是现实给不了特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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